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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侯用透明乳胶套充水,充出个水球。在上面用针,扎一个眼,射出一注水,在另一处扎眼,在另一处射水。扎在不同的地方,就有不同的结果。到底能有多少结果,有无量的结果,因为有无量的可能。 在这里我们能看到的,是:针,水,乳胶手套,空气,等等等等。 在这里我们看不到的,是:“能”射水,无量的可能。 我们如何看待这些东西? 可以把我们眼耳鼻等六根,看成针眼吗? 假设有一个没有“动”的境界。因为没有动,就没有先后,谁会想到时间;没有动,没有先后,就没有先在哪里后在哪里的问题,谁会问空间。 世界是向我们敞开着的,可我们却“赖以生存”地取舍。蚊子向我和蝙蝠发出相同的信息,我们用不同的方式找它,是谁在限制我们的能力,是我们的“恩人”吗? 当“无量可能”的一个可能,被某些条件实现了的时候,我们说我们看到了,哈哈,当我们盯住它的时候,小心被“锁定”了。 我看花绿,他看花红,他们笑我色弱。原来就是因为我视网膜上的棒棰体比他们的短。原来短就绿,长就红。难道颜色因为我变它就变了,岂有此理。 一锤打在钟上。钟在震动;有了空气,空气被震动;我站在不远处,耳膜在震动;我的觉也震动;有个声音称它为“当”。钟震既是钟震,空气震既是空气震;耳膜震既是耳膜震;觉震既是觉震;命名既是命名。每一可能都当下实现。耳膜的震动难道是钟的震动?钟都不震了,耳膜还在震,这一刹那,只说一个耳震多清爽? 这样的问题该不该问?问问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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