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关键：唯识是净智的现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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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唯识的净智的现观里面：是一一如实照了一法与诸法的关系，也一一照了诸法有自体还是无自体。有自体就是有自体，没有自体就是没有自体，在其中不应生出疑问说：怎么有的有自体，有的却没有自体呢？如果这样问，就等于在问：怎么鼻子是长在脸上而不是长在别的地方呢？这样以来，就有无穷无尽的问题产生，这显然是荒谬可笑的。

比如“龟毛兔角”这一观念，它是绝对不存在的，但它却实实在在地能作用于你的思想。象时、方等不相应行法，不过是居于“龟毛兔角”等绝对没有的法与真实存在的法之间而已。并没有什么值得纳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