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重读《岳阳楼记》有点新的感受,现与大家交流一下。范仲淹的《岳阳楼记》,若用唯识学诠释,其中境与识的关系,可分为两大类: 一、心为境转 【“若夫霪雨霏霏,连月不开,......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以上二者,皆属心为境转也,是“我”的识在作怪。这种心为境转的现象,则不可取。 二、心不为境转,而要转一切境 请看【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乐也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 此种境界,其中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与佛法的法无我和人无我相默契;是进亦忧,退亦忧与人间佛法的大慈大悲不约而同;然则何时乐也耶?“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则与弥勒佛的阔达胸襟相吻合。随喜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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