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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谦虚,因为还没有谦虚的资格。我一般都是说实话的。从九五年底遇到韩老,至今没有完整地好好看过一本书,都是遇到问题时,东看一点儿,西查一点儿,所以这几年最大的心愿就是能静下心来好好地把唯识最主要的几本书系统地看一遍,可惜就像上了绞肉机,只能往前跑,根本没有坐下来的机会。怎么可能呢?六年时间都干什么了,我自己都糊里糊涂。《摄论》我都没有通读过,其它的可想而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看了师兄的自我介绍,我是颇为感动的。多次听见别人讲您的为人是如何值得赞叹,今天看来绝非虚传。其实这点我是感觉得到的(我曾在另一个知名度非常高的佛教论坛上,有过不愉快的经历,我差一点发誓永远不在佛教的论坛上说话),从我第一次来这里就受到您的关照和教诲,收益确实非浅。看到你在工作学习如此繁忙的情况下竟如此不倦开导众生,答复疑难,又一次感动起来了。您附带介绍到韩老,使我对他多了一分了解,也肯定增加了一分敬意。 但是我感动之余还是想问:如果我不再认为您是谦虚的话,您说自己《摄论》没有通读(等于或不等于读通)过,您怎可下断言说印顺是不懂唯识的?他对《摄论》的解说是有错误而当批评的?
赞同您所说的基本意思!这样的补充说明,要比不信仰就是不懂的标准不武断数十倍。 但我还是要请您考虑一下,此处您所说“真理”一词,和前贴所说同样名词是不是一个意义?在逻辑上有没有犯“四名词”的错误,或者是犯了因明学上所称的某个相违过? 首先我认为无相有相的分法就是个误解,应该称为古唯识派和新唯识派。 也同意您说这种分法是误解。但这只不过是个名称问题,其内涵实质和外延领域基本上都没有太大变化,我们不要太相信标签。 古唯识派的核心理论是唯识体系的骨干(比如唯识无境),新唯识派也承认这个骨干,只是在上面加了很多的枝叶。 这恐怕不是简单的枝叶问题吧?是基本立场点动摇了,是向其他的教法、教派妥协了,城门上已经换了旗号啦。 古唯识派也最究竟彻底,比如它就讲一切唯识,而新唯识派方便说法就比较多,它讲一切不离识。 对!古新两派的最大差异点总结得非常准确。 按照您的解释,这“根本义”还是最原始古老的意思。说它“彻底究竟”还是一家之言,有待以后研究。方便不会尽出下流吧? 而佛说的是“三界唯心”,“万法唯识”,而不是说“三界不离心”,“万法不离识”,所以说,古唯识派更符合唯识的根本义。 这佛在原始经典中说的“三界唯心”,“万法唯识”是和唯识(尤其是古派)义理一样的吗?您不要欺我不懂啊。 若要说到用哲学(您是最反对用哲学来归纳佛教的,但请您暂时不要反对我,我下次就给您找证据说明您的亲教师韩老也常说佛教哲学的)来说明的话,教内也有人主张古派是本体论,而新派则是认识论,(关于这个可以说明可以请论坛上的师兄都来参加,展开翻天覆地的“吵架”) 我还是要请师兄深深地思考这个问题的,原先我也持古派观点的,后来我认识到它实在有理论上的难点,(甚至有致命的缺点),后来渐渐转向新派,我想古印度佛教徒也会是这种可能。但具体问题,我们可以留到以后再讨论。 我认为形成新唯识派有其历史必然性。当时的印度,一种新的理论出现,整个学术界(实际是修道界)都会与它辩论,有诘难你就必须给他一个说法,而诘难来自各个层次各种角度,反驳者也就出现了各种方便和各种说法,这里面除了核心理论问题外,大部分都是枝节上的不了义的说法,在当时的社会一个立论能否被承认,就是以能否驳倒所有诘难为标准,所以唯识派越来越繁琐的体系很大程度上就是这么被逼出来的。 我的观点认为,凡是落入语言文字,用解脱境界甚至证量而观之,统统为不了义,那些理论最终也是一种戏论,只有唯证乃可观照得知“离言自性”才是究竟了义,“假设自性”决不了义究竟的,只不过是一个施设得巧妙不巧妙的问题,度生缘深浅的关系。故尔就算有您所谓“核心理论”(意指不应动摇变迁吧),也绝不是“绝对真理”。 万象森罗,“也不见得就是心罢!似乎也没有充分理由,证实它就是虚妄分别的心心所”,说唯识无境的论证“近于一般的唯心哲学了!” 关于这个问题我想在专题讨论中解决。我觉得您根本没有读懂印顺所说的,所以应该将它放在第一位展开讨论。
这和那个叫大千的绝对有关,因为他没有将任何一本唯识典籍的阅读进行到底过!(这是一句玩笑话) 这是最大的误会了!这绝对是句玩笑话,表示即使我们像吵架一样的架势,也是双方非常乐意和亲切的真理探讨。麻兄常说一句话,叫“互相陷害求进步”,就是表示在探讨当中不要计较方式方法,甚至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但双方目标却是完全一致的,是为了共同的进步。 好的!从今以后我是知道了师兄玩笑风格,看来我是为人比较拘谨的(其实我真开起玩笑也许是个高手,对佛法的学习还不如这点呢),要多多向麻兄和您发挥一下!努力按照您说那个原则去做。
好!说得绝对的好! 那唯识教理同样是某种药方,我们同样不必在意有人不服此药,而作如是说:“咄!汝痴人!竟不知此乃法界之唯一不死神药(Amrit),且视同凡间庸医所制,汝病已入髓也,尚与人言此药不足以疗疾,耽误众生之无量过也!” 唯识无境是根本问题,只要承认唯识无境,就是唯识见。既是唯识,这识分成几分也还都是唯识,当然是枝节问题。不设种性,也不能否认众生根性的差别,分五种性,也与众生皆有佛性没有矛盾,都是方便不同罢了。 对的!唯识无境才是唯识学的根本问题。
这个问答我是不满意的,好象我是在问您“变”的定义,而不是请您举例说唯识宗的“变“会用出现在那个句子中,更不是请您用这字来造句(造句的事让小学生去完成吧)。这个定义是一定要请您说出的,是怎样变的,变的型态、表现形式等是怎样的?(您要理解我为什么在这点上缠住您不放,是因为这关乎古派和新派根本见解差异性的问题)
我学藏文六年多了,只是因为自己吞吐吸纳粉笔灰的穷教书匠,请购不起丹珠尔和甘珠尔,更因为消息闭塞(您可以将我想象成一个民办或乡办学校的教师),无缘能看到相关的资料。以前只能看一些萨迦格言和六世情歌之类藏文书。一年前才开始看《广论》,至于安慧一系的论典的藏译本还真是没见到过。请师兄能否为小弟(我的年龄一定比您小很多),请购或复印一些有关资料给小弟我?顿首和南了! 我觉得您的话中有一个小小的问题:即梵藏文明显是两种情况,原典用的混合梵语(或称佛教梵语)是不存在译师问题的。难道它是从Pali(不好意思此语言本人最近刚刚在学就不太熟悉了)翻过来的? 在藏文典籍中,它明明是翻译成两种名称的。梵文Vijnpti(了别识)藏文译为 rNam-Par-Rig-Pa;梵文 Vijnana(辨别识) rNam-Par-Shes-Pa,是绝不矫乱的。 [注:本文中(以后也如此不作说明了)梵文(我在Word中是用天城体Devanagari,悉昙体Siddham也有了一套字库,却怎么也不会用,不知师兄熟悉否?自己手写时是用兰查体Lamca,因为这是我最喜欢的字体,其次喜欢阿育王石柱上的婆罗米体,最不喜欢的是瓦德体)、藏文(在我十分有限的见识中Nitarthe-Sambhota的字体是做得最漂亮,而且字数最多,连梵文转写中最生癖的字,都事无巨细的想到了。所以我也基本上采用这个,建议您也采用这个)的原词字体,贴上后就变成了乱码,只能改为转写,梵文又去掉了某些添加符号。至于藏文不知您采用的是否我的是同一套拉丁转写系统吗?] 所以务必请您再作详尽说明,究竟是什么情况?译师们作了怎样的处理?
原标题:【咱哥俩儿刚认识,误会自然多点儿,慢慢就好了。】是大千在2001年10月16日23:09:41发表 本贴跟从标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