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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保唐无住禅师)乃普告大众:“佛世难值,正法难闻,各各谛听:闻无有闻,非关闻性;本来不生,何曾有灭?有声之时是声尘自生,无声之时是声尘自灭。而此闻性不随声生,不随声灭。悟此闻性,则避声尘之所转。当知闻无生灭,闻无来去。”……(P49-50) 
对保唐无住禅师的开示,萧是这样评价的:“相国杜鸿渐读过《楞严经》,便将所读底取来问保唐无住禅师,保唐便借题发挥,更道闻性见性不生不灭。然而《楞严经》中却说见性闻性之常存者,非因缘性,非自然性,乃是如来藏性;……此诸体性夜夜断已,复能朝朝再起,皆依如来藏而现,非无因有……”(P51-52)[按:注意!萧认为因为见性、闻性夜夜断已,复能朝朝再起,因缘而生,故是生灭法,非真如自性。]“保唐无住禅师以觉知心离念状态认作真如心,以觉知心住于空明境界,不灭此心之觉知,安住此境界中即谓解脱,……今者保唐禅师所述无念之觉知心正是识阴,乃是意识,住于空明觉知之境,正是想阴……”(P57-58)“于今之计,当于见性闻性想阴识阴所在之处,速觅闻性想阴之能生者——空性如来藏;觅得后,方能真解《楞严经》也,方知平实言之不虚也。”(P53)[按:注意萧在这里把保唐所说的见性闻性当作了识阴,属生灭法。] 

2、上海元音老人开示云:“……就在这一念不生时,那了了分明的灵知是什么?不是你本来面目又是什么?这一点大家当下皆可试验:一念不生时,就是前念已断、后念未起时;是不是像木头石头一样没知觉?显然不是。一念不生时,心是了了分明的,……” 
对这段开示,萧是这样评判的:“元音老人之‘修证’,即是大陆八大修行者之‘修证’,同是常见外道凡夫见解,将一念不生时之知觉心性认作真如。台北之佛陀教育基金会执事者及指导法师,盲无慧眼,……将元音老人同一常见外道法之邪见书籍——佛法修证心要——于台湾印行,误导佛子同入常见外道法中,成就破坏佛法之重大共业,岂真不畏来世地狱尤重纯苦长劫果报耶?”“元音老人所谓‘一念不生而了了分明时,那朗照无住的’,实乃意识觉知心之体性,十八界所摄虚妄生灭变异之法,常见外道及世俗人所错认为常恒不坏之觉知心也;佛于初转法轮阿含四部诸经已经广破,说为阴界入法缘起性空,云何元音老人九十有余高龄,而未曾觉察此心夜夜眠熟即灭乎?既知夜夜眠熟灭已,当思已灭之无法,不能自起,须依‘他因他缘’而后方能再起,如是浅易之理,乃年高德劭之元音老人而不知乎?……”(P393-394)[按:注意!‘一念不生而了了分明时,那朗照无住的’,之所以是生灭意识,乃是因为眠熟即灭!]“真如即是第八识如来藏之果地,如来藏第八识即是真如之因地。此识亘古以来,离见闻觉知,非如元音老人所说之‘朗照万物’。第八识如镜现像而不于六尘起一念觉知,能对意根及前六识鉴机照用而不对六尘鉴机照用,恒被意根执为内自我而不能自主;知如是义,而后参禅不入邪道,不堕断常二见。”(P394)[按:注意!真如是第八阿赖耶识之果,第八识是真如之因,真如自性离见闻觉知,不对六尘起照用!] 

上所引的两段文字,基本上可以代表萧在他的书中所犯的三个主要错误: 
1、 将“见性”、“闻性”、“知觉性”混同于“眼识”、“耳识”、“意识”,从而把有关由 
眼识返源见性、由耳识返源闻性、由意识返源觉性的修行方法,一概斥为“妄以生灭第六意识为不生不来的因地真心”之常见外道(因为它们都要从识心起观入手,而识心是生灭法); 
2、 将真如自性(或者说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与七转识完全割裂开来,忽视了它们 
之间的体用关系,从而将有关即用即体、由用返体(如返闻闻自性)的用功方法,一概斥为“妄执第六生灭意识为真如自性”(因为作为最初入道的方便,离不开对第六意识起般若正观,以提高定慧力); 
3、 将“阿赖耶识”与“真如”、“如来藏”、“金刚心”、“清净本心”、“实相”、“因地真 
心”、“不生不灭之空性真心”等概念不加界定地滥用一气,并鼓吹要以第八阿赖耶识为起修的因地真心,完全否定了“即见闻觉知而离见闻觉知、从而当下体取无生”的可能性。 
萧平实在批判其他汉藏大德知识的时候,正是带着这三个错误,而他本人并没有觉察到,还以为自己代表了真理。难怪他在批判别人时如此振振有词,得意忘形,自慢而尖刻。 
下面我们就来具体谈谈萧的这三个错误。 
关于第一个错误。 
萧自诩真正通达《楞严》,而常常讥笑他人一知半解,在这里,云何将见性、闻性乃至觉性混同于眼识、耳识乃至意识,而谓见性、闻性乃至觉性是因缘生灭法?云何不见经中分明道:“阿难,汝咸看此诸变化相,吾今各还本所因处。……明还日轮,……暗还黑月,……汝见八种见精明性,当欲谁还?何以故?若还于明,则不明时,无复见暗,虽明暗等,种种差别,见无差别,诸可还者,自然非汝,不汝还者,非汝而谁?则知汝心本妙明净,汝自迷闷丧失受轮,于生死中常被漂溺。是故如来名可怜悯。阿难言:我虽识此见性无还,云何得知是我真性?……是诸远近诸有物性,虽复差殊,同汝见精清净所瞩,则诸物类自有差别,见性无殊,此精明妙,诚汝见性。……若汝见时,是汝非我,见性周遍,非汝而谁?云何自疑汝之真性,性汝不真,取我求实?……”(《楞严经》卷二)佛在此处明言见性闻性无可还者(即非因缘法),云何汝独言“见性、闻性、嗅性、尝性、触性、知性等等总名识性觉性;而皆非离因缘得生,非唯因缘得生,非自然而有,非由虚空生,乃由七大合生,……”(P448-449)既云是七大合生,请问萧先生,见性、闻性当还何处? 
由此可见,是萧自己不明见性、闻性乃至知觉性即是自性依用而权立之异名,头脑发晕,竟将它们等同于六识,谓为生灭,反诬保唐禅师因以第六生灭意识为不生不灭的自性而堕常见外道! 
其实,保唐无住禅师所说的“闻性”正是真如自性的别名,依用立名而已。这个道理,佛在《楞严经》中开示得很清楚(详下引文)。临济禅师亦云:“心法无形,通贯十方,在眼曰见,在耳曰闻,在鼻臭香,在口谈论,在手执捉,在足运奔。本是一精明,分为六和合。一心既无,随处解脱。”自性具足无边功用,随染净之缘,或净或染,或顺或违,不管是净染违顺都是自性之用。依用之不同,自性可开为见性、闻性、嗅性、尝性、感性、觉性,虽开为六,但却同是本一精明的真如自性,非六个不同的性体也,更不是萧所说的由真如自性生出的六个体性[萧云:“是知见闻觉知等六种觉性皆是如来藏所生”,皆是因缘生灭法(P448-449)。容后批驳。]。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只是见性、闻性、嗅性、尝性、感性、觉性(自性的别名)的功用,是因缘生灭法,而见性、闻性乃至觉性等体,则是非因缘、不生不灭法。 
比如,开灯见到的是明,关灯见到的是暗,眼识有明有暗,而见性无明无暗;睁眼见到的是明,闭眼见到的是暗,眼根有开有合,而见性无开无合;有眼可以见明见暗,瞎眼什么也见不到吗?非也,瞎眼依旧可以见到暗,眼根有生住、有坏灭,而见性无生住异灭。眼识依眼根、色尘、如来藏等诸缘而有,如眼根、色尘一样,均为因缘生灭法;而见性则是不生不灭的非因缘法。钟声敲响听到的是动,钟声止息听到的是静,耳识有动有静,而闻性无动无静;把耳朵张开听到的是动,把耳朵闭上听到的是静,耳根有开有闭,而闻性无开无闭;耳根健好时能听见动静,耳根坏灭时只能听到静,耳根有住有灭,而闻性则无生住异灭。耳识依耳根、声尘、如来藏等诸缘而有,如耳根、声尘一样,均为因缘生灭法;而闻性则是不生不灭的非因缘法。其它尝性乃至觉性亦复如是。 
说到这里,萧一定会反驳道(正如他批驳元音老人那样):你说见性闻性是不生不灭的,云何睡眠、闷绝中不能见色闻声?这个反驳看似有理,实乃大谬!何以故?睡眠闷绝中不能见色闻声,这恰恰证明睡眠闷绝等烦恼障是生灭法,而作为自性的见性、闻性则是不生不灭的;不然,一个熟睡的人不应被人唤醒;人死后则不应见到亲人哀哭之状。正如蓝天被浮云遮住,偶尔露出一角,旋即又合上,请问,蓝天和浮云孰来孰去,孰生孰灭?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只因妄想执着而不能证得;设或遇大善知识,精进如法修行,见自本性;旋即命终,因隔阴之迷,暂又忘失。请问萧先生,按你的逻辑,此时自性亦是因缘生灭法吗? 
关于闻性到底是不是生灭法,我们还是来看看佛在《楞严经》是如何说的—— 
“[佛为救阿难因闻说六根无体而堕入断灭见,故特意让罗睺罗鸣钟,并随机设问,意在引导阿难由生灭之声尘,返源悟入闻性真常之理,]佛言:……阿难,声销无响,汝说无闻,若实无闻,闻性已灭,同于枯木,钟声更击,汝云何知?知有知无,自是声尘或有或无,岂彼闻性为汝有无?闻实云无,谁知无者?是故阿难,声于闻中自有生灭,非为汝闻声生声灭,令汝闻性为有为无。汝尚颠倒,惑声为闻,何怪昏迷,以常为断?终不应言离诸动静、闭塞、开通,说闻无性。如重睡人,眠熟床枕,其家有人,于彼睡时,擣练舂米,其人梦中闻舂擣声,别作他物,或为击鼓,或为撞钟,即于梦时,自怪其钟为木石响。于是忽寐,遄知杵音,自告家人,我正梦时,惑此舂声将为鼓响。阿难,是人梦中,岂忆静摇、开闭、通塞,其形虽寐,闻性不昏。纵汝形销,命光迁谢,此性云何为汝销灭?以诸众生,从无始来,循诸色声,逐念流转,曾不开悟性净妙常,不循所常,逐诸生灭,由是生生杂染流转。若弃生灭,守于真常,常光现前,根、尘、识心应时销落。想相为尘,识情为垢,二俱远离,则汝法眼应时清明,云何不成无上知觉?” 
上述引文,佛分明告诉我人,在睡眠中,闻性亦是恒常不不灭的。 
那么在灭尽定中,闻性又如何呢? 
“阿难,汝岂不知,今此会中,阿那律陀无目而见,跋难陀龙,无耳而听,……诸灭尽定,得寂声闻,如此会中,摩诃迦叶,久灭意根,圆明了知,不因心念。” 
声闻在灭尽定中,六根不逐六尘,然非如木石,冥顽无知,要因觉性(见性、闻性等等)常住不灭,故能圆明了知。 
佛语昭然,云何萧偏说闻性是生灭法?!由此可见,萧认为闻性在睡眠和灭尽定中灭而不有,由此便断定闻性是属识阴之生灭法,——他才是真正的断见外道,明矣!云何反诬他人为断常见?! 
关于第二个错误。从赖耶缘起的角度看,前七转识是第八阿赖耶识的现行,本质上乃是第八阿赖耶识见分之作用。它们与第八识是不一不异的关系。离开第八识无有七转识,离开七转识亦无处觅第八识。何以故?体用不二故,犹水之与波,离水无波,离波之外亦无处觅水,当体互即。第八识与前六识,实为体同而用异,非各有其体、互相独立的实体。此就凡情说。若就圣位而言,八识成四智,四智实为一体,亦非四个各有体性的独立存在,它们皆是同一如来藏之妙用。若从真如缘起的角度看,前七识是真如之用,非是与真如不相干的异体,它们与真如的关系亦是不一不异的。不异者,见闻觉知以真如为体,它们当体即真如,离真如无有见闻觉知,离见闻觉知亦无处觅真如;不一者,见闻觉知是生灭因缘法,而真如是不生不灭法,不可把见闻觉知当作真如自性,若如是,即是认贼为父。 
黄檗禅师讲:“此本源清净心,常日圆明遍照,世人不悟,只认见闻觉知为心,为见闻觉知所覆,所以不睹精明本体。但直下无心,本体自现,如大日轮升于虚空,遍照十方,更无障碍。……但于见闻觉知处认本心,然本心不属见闻觉知,亦不离见闻觉知。但莫于见闻觉知上起见解,莫于见闻觉知上动念,亦莫离见闻觉知觅心,亦莫捨见闻觉知取法。不即不离,不住不著,纵横自在,无非道场。”(《黄檗传法心要》) 
《楞严经》中亦讲:“阿难,汝性沈沦不悟,汝之见闻觉知本如来藏,汝当观此见闻觉知,为生为灭,为同为异,为非生灭,为非同异,汝曾不知如来藏中,性见明觉,觉精明见,清净本然,周偏法界,随众生心,应所知量,如一见根,见周法界,听嗅觉触觉知,妙德莹然,周偏法界。……世间无知,惑为因缘,及自然性,皆是识性分别计度,但有言说,都无实义。” 
可见,见闻觉知本自无体,以真如为体。正见闻觉知时,若心不缘尘,无分别、取舍,当下即是真如妙用;心若缘尘,分别取舍,即落生死。此之无分别心,为始觉智,非为第六意识,以此现量无分别之始觉智,于见闻觉知中,当下返本还源,不沾尘境,此是修行之正途。 
上述道理,本是学佛的人首先就应该明了的。可是萧平实却把前七识与第八阿赖耶识、真如自性、如来藏体打成两截,强分为二。萧云:“如来藏本性清净,离见闻觉知”(P450),不仅离见闻觉知,而且“不对六尘鉴机照用”(P394),“于六尘境不生分别,如聋似哑,”(P407),为了避免被人误解为顽空木石,萧又补充道,“如来藏真心是有知的,但它的知,不是三界六尘中的觉知,如果完全无知,它便如木石,便不是心。它的知是知晓众生心行的知,——是知晓它所生七识心行之知,不是见性闻性乃至觉性之知,它不具有三界六尘中之知,故说‘知而无知’。”(P451-452)按萧的逻辑,见闻觉知不是如来藏之用,因为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不对根尘境界鉴用,那么见闻觉知又是谁的作用呢?是前六识在分别作用。可是前六识又是谁的作用呢?换言之,前六识又以何为体呢?进一步追问,就算真如不对根尘境界鉴用,那么,圣位的妙观察智对诸境所产生的鉴用,又是以何为体呢?六识之体与第八阿赖耶识之体是不同的两个体吗?! 
看看自诩已经证得唯识中道观的萧平实,在这里是如何把前六识同第八识、同真如自性、同如来藏生硬地割裂开来了。于是乎,六识的见闻觉知,是六识本身的事,反正我萧平实认为它们与真如、如来藏无关!因为如果我承认了它们本质上是如来藏之用,我将面临一个矛盾:因为见闻觉知是因缘生灭法,由这个生灭法又如何能契入如来藏这个不生不灭的本性呢(在我萧平实的头脑中,这是不可理解也是不可接受的)?如果我接受了它,我萧平实不就象我所批判的那些大德一样成了常见外道吗? 
通观《宗门法脉》一书,萧平实正是通过这种割裂,将古今汉藏大德有关从前六识入手,借助无分别始觉之智,“旋见循元”、“反息循空”、“还味旋知”、“销尘旋明”、“反闻闻自性”、“旋法归无”的用功方法,一概斥为常断二见外道(萧认为,他们错在以第六生灭意识为不生不灭的因地真心)。其实,生灭和不生不灭,区别在是否缘尘分别取舍,而不在是否远离了见闻觉知,缘尘分别取舍的是识心,是生灭因缘法,不缘尘分别取舍的是始觉智,非识心,非因缘生灭法;实际上,即见闻觉知亦可以悟入不生灭性,《楞严经》中二十五各显圣最初入道之方便,正显此理。 
按萧的理论,修行只能从第八阿赖耶识起修(此一谬见容后批判),一涉及六识,即为生灭心,因地不真,果必迂曲。换言之,萧平实根本就否定了对六识这个“波”,起般若正观,从而契入真如这个“水”的可能性。这样一来,连小乘的基本观法,如《安般》、《四念处》等,因不离对第六意识起般若正观,恐都将脱不了常见外道的嫌疑。岂止是小乘的止观方法,包括天台的止观、禅宗的看话禅、默照禅,密宗的三密相应,乃至其它的观心方法,等等,都将脱不了常见外道的嫌疑;何以故?这些用功方法,开始的时候都不可能离开念、定、慧等别境心所。萧在书中点名批判净慧法师、南怀瑾先生、慧明法师等诸多大德知识的时候,正是立足于这种割裂的观点。在这里我想问萧,修行离不开始觉,未审离开了第六意识这个所觉,离开了念、定、慧等别境心所,无分别的始觉之智如何生起?如何旋见还源? 
回过头来,我们再看看萧对元音老人的批判,不难明白这其中到底有多少真理的颗粒。萧把元音老人所说的前念已灭、后念未生、能所双忘、那个了了分明的灵知心说成是第六意识,为识阴所属,理由有二:一是在熟睡的状态下,这个前念已灭、后念未生、能所双忘、了了分明的灵知心便不可得,可见它是生灭法,决不可能是自性。在这里,萧所犯的一个主要错误就是,他将灵知觉性与第六意识混为一团,把不缘尘、不分别、不取舍的灵知觉性混同于缘尘分别取舍的第六生灭意识,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是有根本区别的,于是乎,借口在睡眠状态下意识暂不生起、醒后复生,便说灵知之心也是生灭的,——可见,萧平实从来就不曾知道,生灭心中当下就有个不生不灭性在,更不会想到要在即见闻觉知的当下去了悟无生之理,由此可见,萧在睡眠中肯定没有体验过灵虚不昧的状态,他的修行境界也就可想而知,如果他体验过,他必不会否定在睡眠状态下虽然意识停止了活动但尚有灵知心在这一事实。二是元音老人所说的这个前念已灭、后念未生、能所双忘、那个了了分明的灵知心是对第六意识起般若正观来体证到的,它与第六意识是不同的,前者是无分别之智,后者是生灭之识。按萧的二边理解,第六识与第八阿赖耶识是完全分立的两个东西,所以不可能从生灭的第六意识起观而契入到如来藏或者真如本心。其实,上面我们已经讲过,问题不在于是否能从前六识起观入手,关键是入手时所持知见是否正确,是不是般若正观,如果真地能够确立起万法唯心、万法平等、中道不二之正知见,不要说从第六意识入手观心能够开悟见性,就是从闻声嗅香中亦可返本还源。判断所起觉观是属生灭意识,还是不生不灭的无漏智慧,根本点就在于是否起分别执着,有分别执着即是意识,无分别执着即是始觉之清净智。换句话来说,用无分别始觉之智,观破第六意识,同样可以见性。《楞严经》第五、第六卷所记,二十五位大士各各自说最初入道之方便,以显圆通之理,即是明证。反过来,若不能确立不二之圆融观,妄将前六识与真如自性对立起来,妄立生灭、染净、真假之二边见,欲在生灭心之外找到一个不生不灭的真如自性,无有是处;何以故?生灭心当体即是不生不灭!更不用说直接从第八阿赖耶识入手了;何以故?第八阿赖耶识甚深微细,非凡夫及二乘境界,最初入道者,若不经由方便,想直接从第八阿赖耶识入手,根本不可能做到(详后)。萧口口声声反对把第六生灭意识当作因地真心(这个观点是对的;萧的错处在于,他从割裂的观点出发,客观上否认了从对前六识起观入手见道的可能性,错在他不知六识当体即是真如自性的大用),要求人们一开始直接把第八识当作因地真心来起修,可是,他在自己的书中却并未能亮出他的“无上妙法”,只不过是用一些含糊的概念在打掩护而已。 



本贴由转贴于2002年7月04日23:44:26在乐趣园慈氏学论坛〗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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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护法乎?毁法乎?】是转贴在2002年7月04日23:43:12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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